周六party

曾用名烟花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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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梗第三发

    原文在这里 

    @沉锋 @yiyi 



    仍是一篇点梗




    时间点:梅长苏出征,与萧景琰在城楼上告别时

    人物:沈追,蔡荃,柳澄,言候一家,纪王,景睿,莅阳,谢弼,霓凰,静妃,蒙挚,蔺晨,飞流,老阁主,夏冬,聂锋,黎刚,甄平及其他知道他身份的人





    ———————————————



    明天小殊就又要出征了,上次他出征后我十三年未曾与之谋面,再次相见时他却已面目全非,不知这次一别会不会就是永别。萧景琰落寞的想。


    林殊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违约了十三年,希望当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时你能如约而至十里红妆迎我入门。穆霓凰扶着栏杆,望着一轮明月发愣。


    突然,她感到一阵眩晕,站稳后发现自己竟处在一个陌生的楼阁中,四周出了简朴雅致的家具,桌上的一卷绢书外,还有和她一样满面迷茫的许多人:沈追,蔡荃,柳澄,言候一家,纪王,景睿,莅阳,谢弼,霓凰,静妃,蒙挚,蔺晨,飞流,老阁主,夏冬,聂锋,黎刚,甄平……唯独没有那个另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不对,那面铜镜怎么有些怪异?那里面怎么有一个一身戎装的身影?

    再定睛细看,却发现那是最近主动请战大渝的麒麟才子梅长苏。

    “这梅长苏真要出征啊。”当时萧景琰掌权不久,朝堂还没彻底肃清,所以难免有个别杂碎。但不止他们疑惑,连沈追蔡荃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因为梅长苏穿戎装,而是他的眼神,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决绝。类似于言侯这样的曾见过林帅和林殊出征的老人都觉得梅长苏此时的眼神像极林氏父子二人出征时的样子。这,是为何?




    (认亲大会不写了,懒)



    当众人在蒲团上坐定后,那卷文书缓缓打开,里面的文字触目惊心:




    那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但他确然已不叫林殊了。


    “你可要想好了。”蔺老阁主说。


    他不说话,只一点头。老阁主便轻轻地叹口气。


    “阿晨,把九针给我。”


    蔺晨却不动。】



    林殊!

    林殊还活着!

    “殿下,林将军还活着,就在琅琊阁!要不要去找他?”沈追神情很是急切。

    “不必了。”萧景琰缄默了许久,还是拒绝了。

    “可是……”沈追还想追问。

    “沈尚书,这里面说林殊在琅琊阁,可他现在是否在琅琊阁那可就说不定了啊。”蔺晨一收扇子,笑道。可在这笑的背后,蔺晨却在心中暗想:这恐怕是拔毒时的情景了,长苏的身份恐怕就要揭穿了。





    【“爹,你别逼他。”他对他父亲说,按着那一卷金针不放,年轻的脸上急出一层薄汗,“他年纪小,一时想不明白……这一趟针下去,活不过二十年。现在觉得不要紧,等拔完了毒,后悔了怎么办呢?再说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阁主说,“人生多舛,世途艰难,本没有那么多闲心可用来后悔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蔺晨怒目说,又转过来劝他,“你别听我爹瞎说。他自己治不好,反倒吓唬别人。你听我的,慢慢拔毒,等我医术大成了,准让你和普通人一样……嘿,你听见没有啊!”


    他只看了蔺晨一眼。他的一双眼睛仍然是林殊的,却再不能是了。这双眼中包含了那么多的血光与暗影,决绝与怨愤,足以让饱经世事的蔺老阁主说不出一句劝阻的话来。


    然而那个时候的蔺晨并不能读懂这些。


    “别着急。”他好声好气地说,“你再想想。不就是一张皮吗?咱们好好养病,我保证再不叫你小雪人了。”】






    这,这,活不过二十年!

    “兄长……”穆霓凰哽咽。

    “蔺公子,这是不是真的,小殊他”

    “太子殿下,他有多决绝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在这里问我他还有多少时日,倒不如趁他还在好好给他道个别,好好送他一程。”蔺晨收起了笑魇。

    “殿下与现在的林殊哥哥认识?”萧景睿很是疑惑。

    “认识啊”萧景琰感慨道。

    不对,母亲当时给他诊完脉后那悲痛欲绝的表情。“母妃,你是不是…”

    “对。”静贵妃没等他问完,就开口回答了。

    “那……”萧景琰还没说完,就感觉说不出话来,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




    【“在下萧景睿,”景睿文绉绉地说,竭力显得老成,眼中却显出孩子般的仰慕来,“路过此处,有幸得闻先生一曲妙音……不知是否有缘与先生结识呢?”


    梅长苏慢慢收起曲谱。


    景睿此来并非幸运,与他梅长苏也绝非有缘。他像一只满腹脏液的毒虫,在寂寂深谷织出云烟缭绕的罗网。在等待这只青翠的猎物时,他足够的冷漠克制。可看到这年轻人天真地顺着勾索前来,主动拨响灾厄的引线时,仿佛一束天光刺进浓雾,他在震悚中睁开心目,突然看清这是什么人了。


    这是曾经跌跌撞撞地跟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角喊他叫哥哥的人。


    他眼中的憧憬与那时如出一辙。


    梅长苏放下琴谱,芳英如雪落在他袖间发上。在这如诗如画的江南暖春里,他却如远渡千里寒夜,预见到飘摇灯火中,热泪滚下莅阳长公主肖似她长姐的脸庞。


     


    “既能相逢,自是有缘。”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在下苏哲。”】


     


     


    这不是写林将军的吗?怎么又想起了萧公子和苏先生?

    众人更是疑惑。

    但究竟风云的几位老者却明白了期中用意,恐怕都梅长苏就是林殊。



     




    【“苏先生的意思是,不救卫峥了?”列战英问。


    他的口气蕴含了诧异与不满,混合着不可察的轻蔑。梅长苏知道他们如何想这件事,但他不在乎。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不只是在说他自己。当他脸上最后一卷纱布落地的时候,七万双染血的手臂便一起拉动了复仇的强弓。他削皮挫骨,用林殊一副残躯磨出一支最锋利的长箭,心无旁骛、矢志维坚,尖啸着刺向帝国的心脏。在这一路上,他刺穿了旧情,刺穿了故友,刺穿了无数相识或不相识的清白人心。只要前途无路,他也会毫不动摇地刺穿林殊同生共死的副将。


    因为他输不起。他已经是最后一具尸首,最后一声嘶喊,最后一支掷出的长矛。如果他跌落在了中途,还有谁的眼前会浮现那些燎原的烈火,还有谁能继承这累累亡魂的遗志呢?


    我会看到卫峥流血的面孔出现在我的梦中,梅长苏想,就像我看到聂锋,看到父帅,看到所有梅岭积雪下僵死的面孔。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也会像告诉所有人那样告诉他——


    我会做这件事。


    但是我也只能做这一件事了。


    “因小失大,”他转过身去,对靖王说,“智者不为也。”】




    原来那次劫囚真的是太子殿下和苏先生做的!

    但没几个人想要计较这件事情。





    【“原来小殊……”景琰说,他的声音哽咽了,“真的回不来了。”


    梅长苏坐在静室的角落,手里端着一盏残烛。他慢慢把烛火放在几案上,手指平稳,如同他暗影中的眉目,一下也没有抖过。


    景琰是对的,林殊不会再回来。他不会回来就像余烬不能重燃,枯木不能复春。


     


    我不会告诉你。梅长苏站起身来,一豆灯火照亮景琰的身形,徒留阴影笼罩他身。他看着光源中咬牙忍住泪水的景琰,觉得心神坚冷如万年冰雪。他走上一步,已经打算说话。蒙挚却回过头来,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梅长苏于是微微侧头,把眼中湿气眨去了。】



    “萧景琰你个傻缺!”穆霓凰激动的指着萧景琰的鼻子骂道(大误)


    “林殊哥哥…”穆霓凰湿了眼眶。

    小殊,我当时不知道那就是你,我,我…

    许多人想要说话,但却发现自己除了感慨,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

    “林殊却是回不来了。林殊早已于梅岭魂飞魄散了。回来的只有梅长苏,历经这么多起起伏伏的也只有梅长苏。”蔺晨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对啊,在金陵城内搅波风云的是麒麟才子梅长苏,林殊永远是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可事实就是事实,梅长苏就是林殊。如果不是这本书,估计所有人都会觉得把他二人牵扯在一起是何其的荒谬,何其的可笑。逝者不再,生者犹存,只愿这世间,公道长存。




    萧景琰知道他一辈子也无法想通这件事。

    当然,这一定有它的逻辑,因为小殊那么聪明,从来不会像他那样,做一些热血上头的蠢事。林殊要做的决定,一定是清楚的,有理有据的,可以解释的……但是萧景琰此身此魂、永生永世,都不会理解这件事情。他一步一步走在宫阙间长长的回廊上,觉得这漫漫长途荆棘遍地,钢锋根根撕筋裂骨。他咬牙走上玉阶,眼前黑灰一片,脚下颠簸不止,一时觉得踩着梅长苏冰冷的指骨,一时觉得踩着林殊火热的血肉。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想。你怎么敢让我这样对你?

    这个可怕的问题滚落在他的心间,如一块炙烫的炭石滚出一个焦深的黑洞。然而他只能让它留在那里了。他再不明白,也不会问出一个字。因为他更不想知道,昔年金陵城里一株最青翠挺拔的骄杨树,是如何被烧灼成那一枚复仇的枯炭的。】


    对啊,小殊,你要我怎么面对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还是误解你。你在我的背后默默支持我,却把一切光鲜亮丽留给我一人,自己去面对世人的误解和猜忌,你可真是伟大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翻案不是你一人的职责,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夙愿。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

     


     

    【“当然。”梅长苏说,“三个月内,我就会回来。”

    他站在城墙的向光面,月光如水照着他苍白俊秀的面孔。他泛起一丝微笑,语调轻快,带着谐谑的期待。似乎这是一个举手可践的承诺,似乎他是真诚地在保证,他会在大战之后,回来与他的朋友携手共看这大好河山。

    萧景琰看着他,知道他回不来了。

    在七百多个压抑而困惑的日日夜夜里,他第一次心如明镜,能透过梅长苏眼中面上层层叠叠的伪饰,直剖进那莫测心窍的深处。在他们共度的短暂光阴里,梅长苏的身形第一次被清辉照尽,他的神魂第一次如此直白明亮。萧景琰看着他月光下的恬静面孔,却看到了滔天烈焰,看到了呼啸暴雪,看到了霜冷长河里一双蕴尽千山万水的幽幽黑眸,看到了雪亮刀光劈下,染血胸腔里一颗支离破碎、却拼尽最后一丝气脉勃勃挣动的热血丹心。

    他回不来了。

    萧景琰看着林殊,看这位永远比他聪明的少年知交正竭力为他编织最后一个谎言。梅长苏的唇角逐渐抿起,眸光略微游移,他如此的敏锐,已开始为他的沉默而紧张了。

    萧景琰微微一笑,他的眼角湿润了。

    “一言为定。”他说。】

     





    “蔺公子,苏,小殊他,这的能回来吗?”

    “这,有我这个蒙古大夫在,我保证他至少还能活三个月。”

    只有三个月吗?


    萧景琰还没问出口,就觉一阵眩晕。再醒来时就已回东宫寝室内。






    翌日,梅长苏出征。

    临行前发现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全来了。景睿,豫津,蒙挚,言侯爷……怎么连静姨也出宫来送他了?

    而且他们眼中的神情是怎么回是?怎么都觉得我好像回不来了?

    不会,他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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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烟:苏哥哥你自信点儿,他们确实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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